第(2/3)页 随从说完后,他一转身,用手一指:独孤无门就在离他们所在位置一里开外的礁石上。 独孤无门,孤身一人站在一块硕大的礁石上,浪花拍打着礁石,海水的水珠都溅到了独孤无门的衣袍之上。 看独孤无门的衣袍的浸湿程度,他在礁石上应该站了许久。 硕大的海风吹拂,在礁石上的独孤无门显得有些单薄。 独孤无门来南部海域的这些日子,他不是待在自己的屋子睡觉,就是在看书、在练字,甚至连自己的屋门都很少迈出去。 一日三餐,都是由下人端进去食用的。空的碗筷,再有下人拿出去洗。 今日,独孤无门出现在海防处,且主动约见纳兰署,定是事出有因。 话说,纳兰署并不想与独孤无门过多的接触。 接触过多,纳兰署发现独孤无门越来越像他的一个故人。 一个,只允许在记忆中出现的故人。 碍于情面,纳兰署用轻功飞身到礁石上,站在独孤无门的身旁。 “将军,你看,这茫茫无尽的大海,这强力有劲的浪花,像不像年轻时的我们。年少之时,怀揣着各自的梦想,一腔热血,想用自己的一股劲去实现自己心中的抱负。”独孤无门笑着对纳兰署道。 平日里,独孤无门对任何人,脸上都踹怀着笑意。 这笑分好多种,善意的笑,绵里藏针的笑,不坏好意的笑,暗箭伤人的笑等等。 笑,可以掩饰一个人的内心,可以掩饰一个的动机。 这样虚伪的笑,恰恰是纳兰署最为讨厌的。 纳兰署瞥过自己的头,不再看独孤无门。 听了独孤无门一袭话,纳兰署确实想到年轻时的自己,想到自己曾经的梦想。 但往事已矣,多提无益。 “相爷说的确实有理,但如今的你我皆已渐渐的衰老。头发已经有些斑白,力气也大不如前了。长江后浪推前浪,代代皆有人才出。有多少青年才俊,他们会帮助我们实现我们心中曾经的梦想。”纳兰署慢慢地道,他也不得不服老。 第(2/3)页